瑞士存在主義雕塑大師Alberto Giacometti (1901-1966) (影片轉自優酷)
在「佈滿歷盡劫難的創傷」般的雕塑外表上,
掩飾的是那種人類工業社會帶來「深深的悲觀及焦慮感」。
而哲學家安德烈‧馬爾羅對此的反應是:
即使在今天,人類文明的異化「所鑄就的自身悲劇命運」,
是那種「永遠擺脫不了的孤獨感」所引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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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士存在主義雕塑大師Alberto Giacometti (1901-1966) (影片轉自優酷) 在「佈滿歷盡劫難的創傷」般的雕塑外表上, 掩飾的是那種人類工業社會帶來「深深的悲觀及焦慮感」。 而哲學家安德烈‧馬爾羅對此的反應是: 即使在今天,人類文明的異化「所鑄就的自身悲劇命運」, 是那種「永遠擺脫不了的孤獨感」所引發的。 『 PATHS 』 Ruben Brulat是位來自法國的攝影師
嘗試問的問題是: 「 如果人類褪去一切文明, 還能夠回到大自然與其互動, 並在環境中生存嗎?」 其作品中 人縮的極小 景放的極大 人類隻身存於這遼闊的天地之中 終究是輕如絮、小如麻的存在 「秋天,一種迷幻般的不安與不扎實感,如同在迷霧中尋求一絲陽光般的寂寞」
「不要再說了!」 「好!不要再說了」 「因為愛著對方,最後那一刻,才會選擇結束,更也因為愛,願意互相讓步 當彼此轉身回頭時,又出現了一個新的故事」 — 桑德 Mark Rothko - Orange and Yellow (1956) 「我想對那些認為我的畫寧靜的人說,不論他們的出發點是友誼還是觀察,我在每一寸畫面上暗藏了最強烈的暴力。」 - Mark Rothko 法國詩人波特萊爾(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)詩集《惡之華》(Fleurs du mal, 1868 Edition)中的一首詩《靜思》(Recueillement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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